【食物语乙女】当你对他说你交了男朋友(全员黑化)③
*全员黑化,自行避雷,ooc预警。
*饺子/八仙/阿符×你×德州黑化修罗场
*喜欢读评(疯狂暗示),感谢各位的红心蓝手,如果愿意再点个关注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鞠躬)。
*传送阵:
管家/福公/一品/灯影
白菜/龙井/血鸭
【饺子】
一个梦。
你又梦到了那轮月亮。
它依旧明亮,高悬于夜空中,你再一眨眼,它却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你慌忙地伸出手向虚空一抓,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它,又在手指即将触到它之前从梦中惊醒,就着伸手的动作呆愣了片刻,胸口处是前所未有的沉闷,背部被冰凉的汗水浸湿。
“哎呀,少主你这是做噩梦了吗?”
你撑着床板坐起身,衣着白如皑雪的食魂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你,心中莫名发怵:“总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
你说话的声音很轻,似乎有些不在状态,眼神也飘忽不定。
有液体从眼角落了下来。
奇怪。
为什么……停不下来。
你茫然无措地抹着眼泪。
“少主。”饺子修长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你,力道大到让你有一种被巨蟒缠绕的错觉,他垂下头埋在你的脖颈,“乖,不要哭,回头我在汤药里面加一些安神定心的莲子心好了~”
长睫微颤,欲色沉淀。
——她终于想不起来那个男人了吗?看来西方的药剂也并不是那么不靠谱啊~
你回抱住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我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很害怕……”
“应该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吧。”饺子揉了揉你的脑袋,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我去给你煎药~”
温热的体温离开,心脏像是被挖去了,从空洞处传来了并不存在的幻痛,你连忙拽住了他的胳膊,声音细碎犹如蚊吟:“不要走……饺子,不要走。”
那些消散崩裂的记忆在顷刻间也变得模糊不清。
“哎呀,少主这是在对我撒娇吗?还真难办啊~”饺子轻笑了下,坐在床沿,将你揽进他的怀里,感受到你的回应,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男朋友?又如何。从今往后,你的记忆里只会有我。
【八仙过海闹罗汉】
“八仙师兄,我下午要去约会,诗老师那里就拜托你啦。”
八仙呷了口清茶,面目淡然地落下一颗棋:“师妹可还记得诗老师的教诲?‘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
“嗯嗯嗯。”你敷衍性的点头。
他放下茶杯,在心中酝酿了一番方才出声:“读书之人应立志于追求道义、真理,要专心致志,不要为世俗所累。”
“八仙师兄~”你看向他,声音甜腻地撒着娇:“诗老师那里我只能拜托你去帮忙了……”
——怎么可能会放你去见别的男人。
一想到你会在别的男人面前也露出同样的笑容,他的一颗心就像是腐烂在了阴影中晦涩不堪。
——明明我才是你的师兄。
妒海翻涌,搅得他不可安宁,握住棋子的手指也开始不自觉地弯曲。
——我只希冀在这漫长的求学之路上,能一直和你慢慢地走下去。哪怕只是共同沉浸于书山诗海,也好。而你……
“八仙师兄。师兄?师兄?”你伸出手在他斯文俊美的面前晃了两下,关切地问道:“你刚刚表情好难看,没关系吧?”
雪白纤细的脖颈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八仙的眼前,从心底深处涌起的病态杀意险些就彻底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多么想把你扼杀在怀,将你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
八仙定了定神,在心里默背着“君子九思”,将挣脱出笼的野兽又关了回去,干巴巴地回复道:“我没事,师妹……注意安全。”
——纵是八仙过海也到不了理想的彼岸吗……
一颗心如坠冰窟,心口深深然冒着冷气。
拐走他最心爱的师妹……
最是该千刀万剐。
【阿符×你×德州】
(禁忌的双人组omg,我有罪)
甜腥的空气昭示着上一场情事的激烈,角落里蜷缩着的身影淫/乱又颓靡。
一件白衬衫堪堪地裹住了你赤/裸的身躯,血迹斑驳分布在衬衣表面。
你从无法撤回的深眠里苏醒过来,紧阖的眼睑内闪烁着灰点与白光。
他……走了吗?阿符,走了吗?
倾盆大雨打在你的脸颊上,水痕遮住视野,将前方的道路笼罩的朦胧一片,泥土混着雨水渐在了你的裤脚上。
烦躁,暴怒,逃离,疲惫。
奔跑,奔跑,亡命般地奔跑。
你清楚地知道,现在这短暂的自由只是昙花一现,如果又被捉了回去,你余下的人生就只能在被囚禁的恐惧与被凌辱的羞耻中苍然流逝。
我不要这样。
你加快了脚步。
我不要这样……
指甲紧掐进了手心。
我不要这样!
“德州!开门!德州——!”你停在一处紧闭的房门前,嘶哑着嗓子叫喊出声,无力地瘫在门上敲打着房门:“德州!救救我!”
德州扒鸡是你过去的下属,是你现在的挂名男友,也是你未来的唯一希望。
心诚则灵,巨石为开,门口如你所愿地开了一道小缝,暖白色的灯光洒在你的脸上,你眯了眯眼,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了。
我有多久……没见到光了?
屋内传来的片刻的温暖像火种一般为你驱散了周身的寒冷,敏感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你握住德州扒鸡伸过来的手,扶着房门站了起来。
重逢的场面他已经幻想过了很多回,他原想质问你近月以来的不告而别是为何,在看到你憔悴的脸庞后也还是没忍心步步紧逼,叹了口气便背着你进了屋。
你进了屋后还没等他开始问,你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起来:“德州,对、对不起……”
“你先冷静一下,不着急。”德州扒鸡将温好的热牛奶递给你,轻拍着你的背,温声哄道,“如果不方便,不说也可以。”
温热的牛奶服帖着你临近崩溃边缘的内心,你陈述着那些梦魇,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只是跟阿符说我和你在一起了,然后他……将我打晕了过去,再醒来,……”
你说不下去了:“我……德州,对不起……”
——阿符……
窗外的树影在雨水的冲刷与狂风的击打下张牙舞爪,就像是挣扎在深渊的恶鬼一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他拥住你,下一秒他便覆上了你的耳垂,一点一点地厮磨着:“时间到了。”
他的声音低缓柔和,在你耳中却有着说不出的诡谲:“好了少主,好好睡一觉吧。”
“德……!”
声音渐渐淡去了,四肢像是被温柔的力道卸去了,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取殆尽,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你还不忘嘲讽出声:“你们不愧是兄弟啊……”
黎明永息,黑夜,悄然降临。
“少主,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极致的爱,分秒不停。
“不过还是需要先去应对一下阿符。”
德州推开门。
“把她还给我。”
“她很害怕你,阿符。”
“砰!”
血红在雨水中氤氲开来。
他推开房门,吻住你的唇,将你的梦呓裹进了唇舌间缱绻辗转。
——想让你臣服在他的身下,想看到你饱受蹂/躏的眼泪,想听到你腻在嘴里的娇吟。
——想听你说爱他。
【后记】: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最后那个黑化的暴躁老哥是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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