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小妖

纯爱战士,杂食。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

一般来说很被动,但是很好商量。

扩列:Q2275566912

【食物语乙女】挡酒

*甜到掉牙的纯糖,屠苏酒×你,ooc预警

*贡品/活动文,放几天置顶

*日更挑战3/30



  空桑公开的bbs上有个热门话题被顶上了热搜:喜欢上空桑性情乖张的怪医屠苏是什么感受?


  这个话题的答案众说纷纭,有说题主自找不快的,有说题主颜狗晚期的,更有甚者,直接问题主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反正这些回答中没一个是正经的。


  一群人争论到最后,唯一的高亮答案还是你随手码上去的:


  “喜欢上了他,就连冬日的月光都觉得是冷的。”


  众人在对这个回答表达惊艳的同时,也纷纷在感叹——这个人估计是没救了。


  是啊,没救了。


  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你懊恼地捂住脑袋,深深叹了口气。


  晨光熹微,天边泛起鱼肚色的白,阳光透过窗棂帷幕的缝隙映照在地板上,像是给地面均匀地撒上了一层金粉,璀璨夺目。


  你并未着急起身,侧身半躺,僵在床上动也不动。


  不敢动。


  因为你身边躺了个人。


  就是在bbs里被称为怪医的屠苏酒。


  他睡颜安然,檀口微张,呼吸声均匀又自然,俊秀的脸上两颗美人痣夺魄。


  你只瞄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还全要归咎于大年三十的那一场聚会。


  


  空桑难得从苦难中脱离,自是要好好庆祝一番。


  大概酒色也和爱一样,是写在人类基因里无法轻易磨灭的东西,不论冬日的夜晚有多寒冷,只要杯酒下肚,它都能给人提供一个舒适的温柔乡。


  作为空桑少主,空桑的核心,你则是一早就趁着人多跑上了二楼,漫无目的地曲着腿坐在窗边,从上往下看,入目是一片火红。


  是团圆的颜色。


  以你为界,左手边充斥着东坡肉他们划拳喝酒的声音,夹杂着几个小家伙的惊呼,右手边则是以龙井虾仁等为代表,安静得自成一派。


  总之,一个没少。


  你勾起嘴角,笑得心满意足。


  你早已习惯在找寻食魂的路上瑀瑀独行,茕茕孑立的日子过惯了反倒开始不适应热闹的场合了。


  偶尔这样一个人待一会也没什么不好。


  “难得所有人都在,你不下去吗?”屠苏酒摇了轮椅上来:“聚会的钱反正也是你出。”


  你懒洋洋地冲他挥了挥手:“你不懂,我这叫人生圆满后的英雄孤寂。”


  “听起来像是爽文里的台词,你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怪的小说。”


  在他身边待久了,谁还练不成个百毒不侵的体质?


  你翻了个白眼,恣意地笑了起来:“我倒是无所谓,倒不如说一个人待着反而自在。”你走到他的身侧,推着他向楼下走去,揶揄道:“倒是你,一个人度过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未免也太冷清了吧?”


  “再怎么说你也是因为春节而诞生的食魂,下去跟大家交流交流吧,沾点节日气氛。”你想的很美好。


  只是屠苏酒是真的不会聊天。


  “呵,的确,又活过了一年,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他用着自嘲的语气说出了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句话你怎么听怎么难受。


  你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桃花粥。


  桃花粥行事洒脱,率性自在,很少有表露出对于菜肴绝迹的担忧,久而久之,你也差一点就忘了这事。


  那些在与他来往时被你刻意遗忘的,在此时又全部浮上了记忆的水面。


  心堵的厉害,沉寂半晌后,你压低了声音,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许诺:“不会的。”


  “那些事情,不会发生的。”你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满腹的火气究竟是从何而起,只是一遍遍的重复:“我不会再让任何一个人离开,也包括你。”


  你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那双冰冷透彻的双眼:“历史绝对不会再重演。”


  决心倒是有了。


  “就是蠢。”


  屠苏酒轻嗤一声,不忍直视地转过头去:“怎么在我身边待这么久了还这么蠢?这么容易钻牛角尖,怎么不去马戏团钻火圈。”


  “我不仅会钻火圈,还会走钢丝呢。”你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后也乐意顺着他给的台阶下,索性开始扯皮。


  你余光里注意到原先背对着你的屠苏酒似是回头看了你一眼,但目光一刻也没有停留便迅速回过了头:“这么会说话,怎么不去和双皮奶唱双簧。”


  他虽然性格恶劣,但偏偏张了张极具欺骗性的脸。


  哪生得起来气呢。


  你撇了撇嘴:“我还要带你去和他们认识认识呢,也省得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用一张嘴来祸害我。”


  屠苏酒扶在轮椅上的手似乎是微微地动了一下,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回过头的时候,也只抿了抿唇,轻言道:“用嘴祸害你?这么不尊师重道的话也亏你说得出来。”


  “那可不是全得赖你。”你推着他下到一楼:“走了走了,带你去霍啤酒!”


  “酒对胃、肝、胰腺、食管等都有影响,到时候喝多了你岂不是更傻了?”屠苏酒对你表达出了无限的嫌弃。


  然后就真的喝傻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你仰头又灌下一杯酒,末了还不忘展示一下杯底,分明眼角都沾上了醉意的红,声音却还是清清爽爽的:“我师父不能喝酒,这新年的第一杯我就帮他干了!”


  开什么玩笑,他可从来没想过让你给他挡酒。


  屠苏酒敛了眉,脸上透了点相同色彩的红晕,低斥着说你胡闹。


  “没事,他们要是想灌醉师父你,总得先喝倒我再说。”你笑嘻嘻地半蹲下身,蹭了一下他的脖颈,秀丽的脸上也露出些许绯红,映着那红灯笼的光,甚是好看。


  果然喝傻了,不喝傻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屠苏酒的眸子暗了下来。


  “徒儿,酒也喝了,送我回医馆。”



  

  记忆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像是烂尾的三流小说,结束的令人感到突然。


  谁知道你送他回到医馆过后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你们同寝而眠,第二天起来甚至还能交缠彼此的呼吸。


  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


  虽说你对他是有那么些意思,可他还什么都没表示过呢,结果就直接跳过了表白约会的环节?!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这下彻底完了,这纯洁的师徒关系怎么也不可能维持不下去了。


  你有些失神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窗外大雪簌簌落下的声音,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以及身边屠苏酒均匀的呼吸,充斥了你的整个世界。


  入眼是他深邃的眉眼,藏不下的是喜爱与欢喜。


  既然他睡死了,那么做一些平常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也没有关系吧?


  你犹犹豫豫地,牵起他微微有些发凉的手腕,温热的指腹在他的掌心细微的摩挲着,微微侧过头,亲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已经可以了,这是最近的距离了,再贪恋下去,是真的连师徒也做不成了。


  你小心翼翼地掰开腰间他环绕着的手臂,从床上爬起,初醒嘶哑的声音却在耳边如落雷般炸起:“徒儿对师父做了这种事还想走?”


  屠苏酒在苏醒后发现身边躺的人是你时有一瞬间的错愕,从昨晚的回忆被拉回大年初一的早晨,神情也不免有些复杂:“莫不是不想负责?”


  腰间又有手臂缠绕上来收紧:“晨起无事,你可以再多睡一会。”


  “可是昨晚……”


  “安静。”


  他俯下身,指腹滑过你的眉眼唇齿,揉着你的唇肉:“毒舌不算什么,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做用嘴来祸害一个人。”


  紧接着,他贴上了你的嘴唇,你的身体被他勾起了一阵战栗,心尖也仿佛有羽毛扫过,连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收敛了起来。


  太、太刺激了……


  一吻终了,他红着脸抵住你的额,轻轻喘息:“昨晚你问我我是不是喜欢你,我现在就给你答案。”


  他一把扯过你的手腕贴在自己的左胸,扑通扑通的心脏坚实而有力地跳动着:“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如此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你满意了吗?”


  “是你先招惹我的,记得给我负起责任来。”

 



  你不禁失笑:“好。”


  “新年快乐,往后余生还请师父多指教。”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总会有人陪你度过凛冬岁月,与你共度余生。


  那个人,叫屠苏。




【备注】:

(来自百度百科)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我,莫得红心蓝手和评论,就会哭,而且会哭得好大声,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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