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小妖

纯爱战士,杂食。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

一般来说很被动,但是很好商量。

扩列:Q2275566912

【食物语乙女】空桑赌场的荷官小姐

*赌场paro,非典型修罗场,沙雕向

*佛跳墙/松鼠鳜鱼/龙井虾仁/东壁龙珠/三鲜脱骨鱼,ooc属于我

*喜欢读评(疯狂暗示),感谢各位的红心蓝手,如果愿意再点个关注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鞠躬)

 

  你是一家赌场的老板娘,偶尔也会客串一下发牌的荷官,只看眼缘接受客人的对局邀请。

  为了客人的感受,你偶尔也会放放水让他们输的体面些。

  直到你遇见了他。

【佛跳墙】

  准确来说,佛跳墙是被你拐到空桑赌场来的。

  对家赌场的老板带着他跑来踩场,姿态嚣张的说他是他们赌场里发牌技术最为了得的荷官,没有人能从他手里赢牌。

  你年轻气盛最受不了挑衅:“如果他输了,他归我。我输了,要求任你提。如何?”

  佛跳墙的笑容看上去特别的人畜无害:“玩21点如何?”

  你点点头,对着发牌员说道:“补牌。”

  “继续,补牌。”

  “补牌。”你又一次提出了请求。

  补到第五张牌,你紧皱的眉头一舒,将手里的五张牌全部摊开——

  “五星*,我运气好。”你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对着佛跳墙勾了勾手指,笑得灿烂:“他是我的了。”又转过头对佛跳墙解释道:“我只是跟他赌气而已,你可以走了。”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你从睡梦中悠然转醒,你看着身侧那个面容精致的男子,陷入了混乱:“你……”

  佛跳墙伸出食指抵着你的唇,语气低落,脸上却满是笑意:“美人,你怎么能这样抛下你的人呢?”

  温热的气息将你已然发烫的皮肤熨得更加灼人:“……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后来你的赌场便多了一名矜贵貌美的青年荷官,每个挑战他的人都输的彻底。

  没有人赢得了他。

  除了你。

  他愿意让你一辈子。

  

【松鼠鳜鱼】

  你捡回他完全是个意外。

  那一日夜空明朗,你出去办事,回来时跟正倚在垃圾回收区域受伤严重的他刚好打了个照面。

  你跟他对视了一眼。

  “我救你也行,你要拿什么来换?”

  他看着你:“我可以保护你。”

  于是你的赌场便多了一名神秘寡言的安保人员。

  所有不怀好意接近你的后来都再没在赌场出现过。

  他有时也会和同样在背后注视着你的佛跳墙撞上,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维持着微妙的和谐。

  只有在你完全入睡后他才会从阴影中走出来,继续自己那血腥的雇佣兵任务,在天亮前又清理掉所有的痕迹赶回赌场。

  “你很危险,为什么会留在她的身边?”有一日,佛跳墙在屋外拦住了他,这样问道。

  “……”他低下头,手指触到腰间你送给他的毛毡玩偶挂饰,再抬起头,声音平静无波:“报恩。”

  “怕是不止吧。”佛跳墙笑言。

  不止?

  松鼠鳜鱼想到自己背负的人命太多身上也早已满是罪孽,想到武器上沾的血好像还没清理干净,想到你说过会带他去猫咖撸猫,想到佛跳墙对你掩饰不住的占有欲,想到自己还没有学会发牌……

  无数想法在内心发散开来,难得的,松鼠鳜鱼心里生了几分执拗的倔犟。

  “我和你并不是一类人。”

  ——他想努力为你变好,直到有一天挣脱出泥沼,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底下。

  然后告诉你,他喜欢你。

  

【龙井虾仁】

  赌场里纸醉金迷,空气中裹着威士忌和高级香水的浓郁气息,赌局与醇酒占据了绝大多数人的视线。

  可他干净的与这里格格不入。

  牌技却厉害的不可思议。

  就在他要挑战佛跳墙时,你出于好奇心,替佛跳墙接下了他的对局邀请。

  然后输的奇惨无比。

  “愿赌服输。”你丢开手里的牌,不免有些颓丧:“我已经很久没有输的这么难看了。”

  龙井虾仁一展折扇,轻嗤一声后抽身离开了赌场。

  第二天他又来了,并指名要你和他对局。

  你苦笑着坐到他的对面:“我好歹也是老板娘诶,客人你真的不打算给我留点面子吗?”

  不出意外,你又输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像是打卡一般如约而至,你从一开始的溃不成军,到后来能摸清他的打牌思路,甚至已经能跟他打个平手,一点一滴的进步旁人都看在眼里。

  “龙井居士也让我一下嘛。”输多了你也难免不产生投巧的心思,对着他撒起了娇:“你看你都赢这么多局了。”

  称呼直接由“客人”跨到了“龙井居士”。

  红晕爬上了他的耳尖,龙井虾仁轻咳一声,索性甩掉了手中所有的牌:“重来罢。”

  ——让她赢一局,也没什么。

  他这么想着,也没有去思索自己的心软究竟从何而起。

  或许只是不想见你难过的模样罢了。

  “美人,还是让我我来吧。”佛跳墙替你接过发牌员的牌。

  龙井虾仁蹙眉不语。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莫名的不爽。

 

【东壁龙珠】

  “如果我赢了,客人以后可就不能进空桑赌场了。”佛跳墙在你听不见的地方,和龙井虾仁对峙着。

  从赌桌后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筹码从庄家流向玩家,又从玩家流向庄家,无声的赌局中只有发牌、补牌、亮牌这三种循环往复的操作,却有一种让人在身处虚拟游戏般的感觉。

  你不禁屏住了呼吸。

  “你在紧张。”身侧突然传来肯定的语句,金眸沉沉的男子看也没看你:“我的观察力很好,如果我说错了,你可以提出来,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你没说错。”你有些懵:“可是,我认识你吗?”

  “认不认识我都没有意义。”东壁龙珠将预告函丢给你,信函上的鱼骨标志醒目:“我是来抓人的。”

  ——“我会偷走空桑最珍贵的宝物。”

  你读出了预告函上所写的内容,表情说不出的怪异:“怪×基德真人版?”

  “并不是。”东壁龙珠有些无奈,他应该在注意到你衬衣袖口上第二颗扣子没有扣好时就清楚你是个神经大条的人。

  东司马大人一时半会甚至不清楚要怎么用语言这种原始的方式跟你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分钟只能传达几个有用的字节于他而言实在低效。

  “跟我来。”他选择放弃解释,干脆了当地拖着你向前走去:“带我去你的房间。”

  你吓得险些要喊出非礼:“我这里没有什么珍贵的宝物,请您放手!”

  “况且赌局也没结束……”你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更期望谁赢?”东壁龙珠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噎了一下。

  答不出来。

  

【三鲜脱骨鱼】

  “所以说啊,他真的超级莫名其妙的。”你对着对桌的少年吐槽着:“先是说有人会来我这里偷走最珍贵的宝物,然后就二话不说把我拉走,龙井和福公的赌局也进行到一半停了……”

  你展示出手里的牌,对戴着兜帽的少年无奈的摊了摊手:“阿喻,你又输了,你已经连输了八局哦。”

  “诶——”他拉长了尾音:“再来一局吧?”

  “不行。”你斩钉截铁地回绝了他。

  你觉得自己应该做个有职业操守的赌场老板娘兼荷官。

  “那我明天还能再来找你玩吗?”他撑着下巴,眨巴眨巴湛蓝的双眸,满是期望地望着你。

  你摇头:“不行。”

  “姐姐?”

  “……”

  你可耻的动摇了。

  你看着眼前这个在赌场已经停留了数日的男子,叹了口气:“你是真的不怕输光……算了,随便你。”

  直至第二日,你推开门的那一刻,他侧身从门口闯入屋内,带起一阵风。你眨了眨眼,站在原地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迅速转过身:“阿喻?”

  他猛地贴近你,一双手压在你的腰间,将你带了过去,你猝不及防地倒在他的怀里,下巴也搁在他的肩侧。

  食指点在你的心口部位,他笑得恣意而张扬:“千面之影三鲜脱骨鱼,遵照预告,来取走你最重要的宝物了。”

  埋首在你颈窝的声线比平常还要沙哑几分,但在耳边无比清晰地敲击着你的耳膜:“原听说这里有珍品才想来一探究竟,却发现了比宝物还要珍贵的东西……就连我也心动了。”

  寒刃在脖颈处威胁着三鲜脱骨鱼的性命,松鼠鳜鱼的声音比他血色的眼眸还要森冷:“松手。”

  佛跳墙等人也紧随其后进入了屋内。

  “看来想要盗取宝物的不止我一人啊。”

  留下意义不明的一句,伴着袅袅升起的绯色烟雾,三鲜脱骨鱼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

  东壁龙珠对你挑了挑眉:“解释一下?”

  “……”

  你陷入了沉思。

  然后开口:“原来还真是怪×基德啊……”

  

【备注】:
*
21点,又名黑杰克。游戏规则是看谁的牌面加起来的点数高,但又不能高过21点,超过21点就是“爆掉”,反而会输得一败涂地。
五星就是最弱的牌,英式21点中特殊的规则就是最弱的牌能干掉最大的牌。打个比方,小时候玩的动物棋里,鼠是可以干掉象的。
  

【后记】
其实我觉得每一篇都可以拎出来再单独写一篇文……熬夜肝文还给我写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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