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小妖

纯爱战士,杂食。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

一般来说很被动,但是很好商量。

扩列:Q2275566912

【食物语乙女】当你对他说自己交了男朋友③

*全员病态黑化,自行避雷,ooc预警,补档

*扬州炒饭/北京烤鸭/三鲜脱骨鱼/屠苏酒

*移动粮仓总目录 

①锅包肉/福公/一品/灯影 

②白菜/龙井/血鸭 

  


  

  【扬州炒饭】

  “只要想到与你所望的是同一轮婵娟,我的心中便泛起片片涟漪,我以前只知它洁白如许,倒不知在它的光晕中,也蕴藏着如许的旖旎柔情……”*

  终于,说出口了啊。

  淤积在心口快要腐烂掉的感情倾泻而出,扬州炒饭对上你的眼,轻问出声:“少主……您是怎么想的呢?”

  再愚钝不过也能听出来这是表白了。

  “扬州……抱歉,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轻阖双眼,如实答道。

  ——男朋友?

  扬州炒饭愣神了许久,你看着他,看着他慢慢地消化了这个事实。

  他缓缓地捂住了心脏的位置——那里有密密麻麻的藤蔓缠绕,有快要冲破压力的茧,有妒火焚灼:“少主,您说的是真的吗?”

  他抬起头望着你,眼里满是希冀:“您是开玩笑的,对吗?”

  只要回答“不是”就好了,可是那样虚幻的美好未免太过残忍。

  你抿了抿唇:“很抱歉,我不能回应你的期待。”

  “扬州是不会信的。”他抓着你的袖口,声音在风中战栗,“您是空桑所有食魂心头的珍宝……”

  你不再回答他的话语,只是不断的摇头。

  ——是这样啊。

  扬州炒饭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了起来,杂念搅乱了混沌的思维。

  ——想要触碰少主,想要亲近少主,想要……

  “扬州,怎么了?”你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没事的,少主。”

  就连笑容也被黑漆漆的欲念所掩盖——自觉失态后他几乎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

  慢慢地深吸一口气,扬州炒饭那张隽秀的脸上再度绽出微笑,他拉过你的手,小心翼翼地征询出声:“少主,您可以……依赖我吗?”

  哪怕一会也好。

  

  

  【北京烤鸭】

  “爱卿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北京烤鸭只当你说的是玩笑,怔愣了没有两秒便佯装愤怒地呵斥道:“爱卿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处置?”

  “我没有骗鸭鸭。”你撅着嘴回答他,“我也总不能一直待在空桑啊。”

  “……朕没有批准爱卿交男朋友!”清丽秀绝的少年帝王快要气笑了。

  “我也是有我的生活的……”你低声反驳他。

  “你是朕的爱卿。”他愠怒道,没等你的解释,一把扯过你的手腕,以极大的力道将你整个人都拽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朕没有批准爱卿离开朕的身边!”

  “鸭鸭你不要再胡闹了!”你皱紧了眉头,迟到的痛觉与怒火一并升起。

  “朕没有胡闹!”他拥住你,手指顺着肩膀和手臂慢慢滑了下去,最终缠/绵地与你十指相扣,“朕爱卿。”

  “你是朕的。”

  “朕心悦于你。”

  “爱卿不能离开朕……”

  越来越语无伦次的,混乱颠倒的爱意被诉诸出来。

  ——或许是病了,身为帝王竟祈望着臣子的垂怜。

  他这么想着,蕴含了爱意与欲/望的眼睛里翻涌着黑色的漩涡,仿佛整个宇宙的光与暗都藏于其中。

  ——这还是那个被调/戏一下就会脸红的鸭鸭?

  “……你疯了?!”你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粘腻湿滑的感觉攀上脊背,惊颤不已。

  “朕没有疯。”他怜爱地安抚着颤抖的你,混乱的狂喜与不安在心脏沉沉浮浮,“疯了的是爱卿。”

  这是他的一世所求。

  也是他的一生所囚。

  江山又如何。

  

 

  

  【三鲜脱骨鱼】

  “阿喻?”你在愣神的三鲜脱骨鱼的额上轻轻弹了一下,面露不悦,“我说,如果我有对象了呢?”

  “那还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他嬉笑着,用着一贯的语气说着不着调的话语。

  “活该阿喻你单身这么久……”仿佛听到了少女心破裂的声音,你满是嗔怪地拉长了声音叫他。

  声音是软的,蜜糖似的清甜,勾人。

  每次叫都像是小猫的爪子在他的心上轻轻地挠,诱得他想什么也不顾地直接将你压在身下,听你用这种细软的哭腔带着轻喘叫他的名字。

  从肉体开始缓慢蚕食。

  他冲着你微笑着,说出口的话语和却脑海里危险的想法完全对接不上:“如果你真的找到了对象……那我可要好奇一番是谁能盗走你的心了~”

  他垂眸看向你纤薄白皙的脖颈,目光沉沉。

  如果就这样握在手里,稍微用点力就会轻易捏碎吧?

  就像这样。

  他用指甲掐住了手中那枝秋牡丹的根茎。

  “阿喻?”

  “嗯?”

  他抬起头,笑眯眯地望向你:“有什么事吗?”

  手指微微一折,花枝沉重的头部便迅速耸拉了下去。

  若是真到了那时,他不介意盗走你,封/锁你的世界,毁掉你的希望,占据你的视野。

  盗亦有道?

  不过是胡说八道。

  对他而言,看着美丽的花儿腐烂,就像是把清白无辜的双手拉进了泥潭,可谓是世上最美妙的事了。

  

  

  

  【屠苏酒】

  压抑。焦躁。窒息。愤怒与不安濒临爆发。

  ……令人厌恶的状态。

  屠苏酒从医百年,知世故而不世故,还从未有过这般无所适从。

  惊讶错愕的神情稍纵即逝,屠苏酒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呼吸着,在短暂沉吟后嗤笑出声:“与你恋爱那人哭出一本《假如给我三天光明》都不是不可能。”

  他为你碎了一池的平静,又怎可唐突地说心痛,失了镇定,只是微蹙着眉头:“在我这里医术还没学好就学人去恋爱了?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难不成学你就知道尽口舌之快啊!”本是开玩笑逗逗他,此时你却恼羞成怒地恨不得给自己变出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他的脸色在你说完话后又冷了几分:“心情不佳,你可以滚了。”

  ——不会吧?真的生气啦?

  你懵了:“我刚刚开玩笑的……”

  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就猛烈如绽开的烟花般鲜明,屠苏酒将薄唇凑到你的耳边,蛊惑人心又带着些许怒火未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当真是……蠢死了!”

  他哑着声音低吟出声:“是觉得我这个师傅不好?”

  你迟疑地摇了摇头。

  “不如别的男人好看?”

  你确切地摇了摇头。

  “徒儿以后还开这样的玩笑吗?”

  你猛烈地摇了摇头。

  “唉。”他叹气出声,愤怒的神情骤然散去,在你的耳边缠/绵低语,眼底是薄雾般的疯狂。

  “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医者不自医。自走下神坛,他就再没想过独善其身。

  

  

【后记】

  秃了。

  屠苏酒……嘶……没舍得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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