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小妖

纯爱战士,杂食。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

一般来说很被动,但是很好商量。

扩列:Q2275566912

【all荧】妓子(下)

*“我与你的关系算得上是亲近了些吗?”

*达达利亚/散兵/钟离/阿贝多

*喜欢读评(疯狂暗示),感谢各位的红心蓝手,如果愿意再点个关注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鞠躬),每周都会掉落小甜饼。

*传送阵:

妓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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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达利亚】


  荧接到神秘人物的委托孤身来到吉原,委托人甚至还特地寄来昂贵的艺妓服饰,这种奇怪的变装play足足花费了荧好几个小时,若不是委托金早已经被她吃下肚,有好几次她都想半途跑路。


  在达达利亚推门和她撞了个照面后这种感觉更甚。


  “你怎么会在这?”达达利亚本就是为了寻旅行者而来,推门而入见到的却是穿着华美并且到处翻找着什么的她,不可谓不意外。


  “……先等我忙完正事再解释。”


  “那你为什么穿得这么……”达达利亚的目光从她脸上的妆容移到了有些许暴/露的衣着上,顿了顿,说道,“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吧?”荧一心只想着尽快找到神秘委托人的信物然后溜之大吉,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也没注意到达达利亚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仿佛努力克制着情绪。


  他张了张唇想要说些什么,话还没说出口,忽然把荧拽起来躲在屏风后面。


  “喂你干什……”


  她突逢变故,张口欲叫,还未曾发出声音,带着微微凉意的手指便牢牢地捂住她的口唇。

 

  荧下意识地挣扎,身体却被牢牢地禁锢住,对方的另一只手松开她的手腕,下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环绕住她的腰,将她的两条手臂也一并牢固地束缚在他的臂弯之中。


  “嘘……”达达利亚低头贴近她的耳畔,“有人来了。”

  

  他凝视着她的耳根,呼吸轻轻地吹在上面,很快便又看见,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染上红霞的颜色。


  亲密地环着身体,亲密地捂着嘴唇。

  

  房间门被嬉闹的妓子和客人推开,不多时就有女人的chuan息声传入耳中。


  很好,荧觉得自己脚下的梦幻芭比城堡要开始动工了。


  她又羞又惧,推搡着对方想要从窗口逃出去,只是她这么一动静,达达利亚的呼吸逐渐变得明显,轻轻吹在她的颈侧耳根,让荧更加紧张:“你不会打算趁火打劫吧……”荧咽下一口口水,“这不合适。”


  达达利亚一愣:趁火打劫?她是在怕自己对她做什么吗?于是他微微低头,附在荧的耳边调侃道:“你不会……是在怕我对你不轨吧?”


  适时,女方又喘了一声出来,细弱的啜泣犹如幼猫的叫唤。


        荧抿了抿唇,尴尬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随着不堪入耳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达达利亚只觉得自己也快要受不了了,温香软玉在怀他尚可忍受,耳边传来的yin/言/浪语更是让他苦不堪言。


  荧的脸颊红红的,麂子似的眼睛看着他,眼里混混沌沌:“要……要不我们还是先撤了?”


  达达利亚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扳住她的双肩,将她挟制在了自己空出的空间里,随后凑近了她的脸,呼吸有意无意地打在她的耳边。


        捂着她嘴唇的手也跟随着放下,紧接着,他一个转身到了她身前将她反按在了墙面上,暧昧至极。


       “你做什……”还没等荧问出声,嘴唇上就已经被什么给贴上。


  柔软的,细腻的……人的嘴唇。

  

  荧瞪大了眼睛看着达达利亚阖眼、状似虔诚地亲吻着自己。


        更奇异的是她居然没有反抗的欲望,连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收敛了起来。


  直至房间里的男女都已离去,达达利亚才离开荧的嘴唇,荧一获得自由,立即开始大口呼吸。


  她满脸通红,嘴唇鲜艳湿润,正想运用为数不多的剩余理智去谴责他,只听见耳边有一个几乎钻进心尖里的,微微低哑的声音贴着问道:“现在呢?我与你算是有关了吗?”


  达达利亚完全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不待她做出进一步反应,他就再一次低下了头。

  

  “不回答的话,那我就继续了。”

  


  

   



  【散兵】


  未曾谋面的愚人众的执行官大人自荧被卖进这夜夜笙歌的楼里的第一天,就用重金买下了她的三年时间。


  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清白干净的栖身之所,让她安然无恙地度过了这三年,体会了格格不入的清闲安逸。

  

  若不是在某天的夜里她回到屋内突然被陌生的少年推倒在榻上,她几乎都要因为过习惯了舒坦的日子而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

  

  “好久不见。”少年凑近她的耳边说道,吐出的呼吸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带着滚烫的温度,使荧下意识放在他胸/口推拒着的手掌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对方察觉到她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微的闷笑,让荧瞬间清醒了一点。她禁不住露出一丝恼羞成怒的表情,却在对方突然间拥抱上来的体温里再一次僵硬了身体。

  

  “真失礼啊,只是几年没见就已经把救命恩人忘了个干干净净吗?”冰冷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腰侧,散兵笑吟吟地看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荧,只觉得有趣,“作出这么惊恐的表情是不欢迎我吗?”

  

  “可你看上去未成年啊!这是犯罪的!”这话在荧的口中滚了好几圈她也还是没能说出口——感觉有点伤人自尊,还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


  联想到她先前听过的那些传闻,说散兵本人反复无常,心思叵测,指不定这话一说出口,床单滚着滚着她就要凉。


  “你在想什么?”


  散兵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低头用那双紫色的眼眸望着她,眸低沉淀了些许不明不白的意味:“害怕了?”


  他低下的高度恰到好处,既不触碰到她的鼻尖,又能让她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忽然的逼近让荧瞪大眼睛,呼吸都停滞了。浅色的薄唇开合,散兵的嘴角轻扬,舒展的眉宇掩住了他的邪肆和杀气,眼中泛起点点笑意,清秀的面庞将优雅和凶戾完美结合。


  吉原的房间不大,狭小空间是为了方便行事,屏风和酒器极尽奢华萎靡的金粉之色,深陷其中就会摧毁人的意志。


  冰凉的唇贴了上去,封住了她的回答。荧的喉咙滚动,忍不住低哼一声,舌头顺遂本能地抬起触碰他的舌。


  这一碰,反倒让散兵猛地一僵,飞快地松开她的唇。散兵定定地望着她,眸子里的笑意褪去,只剩下意味不明的深沉。


  被他放养三年了的姑娘现在乖巧地躺在他身下,双手被束起,露出半截雪白的藕臂,金色的发丝铺开,一双泛红的眼望向他,羽翼般的睫毛上隐隐有水泽,绯红脸颊将微张的唇衬得愈发鲜艳,让他喉头发紧,身体都绷了起来。


  不对。


  他本是抱着惩罚的心思才下的手。


  可方才,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作出了回应,有了yu望。

  

  那浅尝辄止的一吻被当作了同意的讯号,荧回以了热情,接下来的事就已经变得有些失控又在情理之中了。


  “我改变主意了。”散兵含住荧细嫩的耳垂,诱得她轻呼一声,“那三年的时间我打算在你的身上讨回来。”


  

 


  


  【钟离】


  匕首,时机,信任。


  再加上最后一步,往他常用的茶盏边上涂上催人入睡的迷/药。


  确保万无一失后,荧终于下定决心要来取他的性命。


  不论这次行动是成功还是失败,只要她下了手,就不会有生还的可能,摩拉克斯的手下会追sha她到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可她只能那么做。


  本来她只是作为潜行部队的一员为组织效劳,借机混入了摩拉克斯旗下的吉原成了一名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受了吉原老板钟离的恩惠。打算好好生活天天向上的时候刚向组织递交了辞职信,组织就给她下达了最后的任务——杀了钟离,不然她就会被杀。


  她原先还不明白组织让她杀掉一个无辜的路人老板是何用意,直到钟离亲口和她坦白自己的曾用名叫“摩拉克斯”,曾经在璃月的黑白两道混的生声水起的那个男人。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消息卖给对家?”荧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听说这个消息后有多震惊,连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为何要怕?”钟离反问她,“我告知与你即是选择相信你。”


  “……”


  荧一时半会甚至没能反应过来摩拉克斯是真的缺心眼,还是在试探她。


  钟离做出了他的选择,相应的,荧也做出了她的回应。


  半夜,她潜入了钟离房间,向前走了几步就见木榻上躺看一人,那人呼吸平稳,似是安眠,完全没有察觉她的靠近。荧下意识屏息凝神,尽量放轻脚步,轻轻掀开垂落的帘帐。


  钟离只穿一件打底的衬衫,除去露出的手臂,大部分身体都裹在被子里,浑身都是破晓。


  这都是药物的作用。荧心知肚明。


  她执起匕首走上前去,月光的照射下面目瘆人,她刚举起手臂打算刺下,忽然停下了动作,骂了句粗口。


  “有病吧,叫我一个干潜行活动的来搞刺杀。”荧将匕首狠狠地丢在了一边,坐在了钟离的边上,自顾自地吐槽,“反正就是看我要跳槽了想把我当炮灰使了呗,真令人不爽。”


  荧抿了抿唇,嗓子干巴巴的:“就算刺杀成功了又能怎么样……到时候还得背着一条人命和洗不白的大锅逃一辈子。”

  

  荧絮絮叨叨的,完全没意识到钟离早已经苏醒,眼角渲染开潋滟的菖蒲红:“你在后悔吗?”


  荧僵硬地转过头,和他的目光相对,抬起不尴不尬的笑容,心口的节拍却一下下打得急促:“……你听到了?”


  “全部。”


  靠。


  荧长叹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你要处置我吗?”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钟离坐起身将微微颤抖的荧搂进怀里虚抱住,喉咙里的声音伴着呼吸溢出,有些惑人的喑哑,“……我很高兴。你选择了我。”


  至于她的组织……


  钟离眯了眯眼。


  交给下属算了。




  



  【阿贝多】

  

  荧作为妓子却在表演时被邻国王子一眼相中,邻国给足了荧体面,将她风光大娶了过来,这事成了提瓦特的一大佳话。


  荧虽是妓子,但也出身干净,对未曾谋面却不得不相伴一生的未婚夫毫无好感,甚至想好了无数句尖酸刻薄让人听了就恨不得把她一拳捶进墙里的话。


  可是他的未婚夫仿佛是在她的xp系统上跳踢踏舞。


  在她下马车的的时候阿贝多从树荫中缓步穿梭向她走来,及膝的长靴沾上了草屑,外袍被散碎的樱花花瓣盖住,温和淡雅。细长的贵族佩剑有着花纹繁复的剑柄,挂在他的腰间,锋芒毕露。


  气质凌然,仿佛他天生就凌越于众人之前,却又不是不可触碰。只是盯着那样一双眼睛,就好像能望见深渊里翻涌的皎洁云团,和大海里拍击的雪白浪花。


  干净又纯粹,惹人遐想菲菲。


  荧见那些难听的话语在舌尖上滚了几番,终还是被她简化修饰成了“你好”两个字。


  “初次见面,我是阿贝多。”阿贝多对她微微颔首,“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


  露/骨的调情让荧憋了一口气,支支吾吾地说满意,想的初次见面就这么说,邻国的王子也未免太放肆了。


  “或许你需要我带你熟悉一下周边环境吗?”阿贝多发现荧似乎不太适应,遂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应该还不了解这里。”


  他这一句话轻的宛若风絮,绵软地吹过,只留下心里绒绒的痒意。荧神色一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在最初认识阿贝多的时候,荧还以他是嫡仙似的人物,直到他们大婚结束的当晚,荧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只是单纯的……容易害羞。


  阿贝多将他揽进怀里的时候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头顶传来,清冷矜贵的声线绕过颅骨,好听得让荧有些意识朦胧。


  “今天太累了,过段时间再陪你。”


  他害羞了?


  荧听他比旁人更快的心跳,呼吸他脖颈间清新干燥的沐浴露香味,一时半会甚至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也无所谓。


  荧忙了一整天,这时候已经累得困得神志不清,扭过头在阿贝多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嘴里喃喃:“你不嫌弃我的出身,我也不会……”她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嫌弃你不……行……”


  “……”


  如果不是看她已经睡意昏沉,就凭这一句话阿贝多都一定要证明给她看。


  


  荧睡着睡着还是醒了。


  有什么东西抵在身后,怎么都忽视不掉。


        “他真的不行吗?”荧面无表情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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