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语乙女】同流合污
*“她擦边(开车)一直可以的”,旧文补档,偶尔想ghs。
*锅包肉/佛跳墙/屠苏酒/龙井虾仁/莲花血鸭,ooc预警,多场合预警
*点一点红心蓝手,留一句评论,你将会收获一只鸽子的亲亲抱抱举高高!*罒▽罒*
【锅包肉】——吃醋
“所以呢?少主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锅包肉用比平常稍用力些的力气扣住你的手腕欺身而上,白皙修长的手不容抗拒地抵住你的后脑。
你望进他眼底的神色,感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近,几乎要贴上的距离让你不由得紧张地闭上了双目,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做、做什么?”
他的尖牙不紧不慢地咬上你的锁骨,在你疼痛低吟之时抚过你的腰腹,探入你的衣间,未经思忖地答道:“你。”
敏感的底线被反复地揉捏挑逗,你的呼吸也渐渐紊乱了起来,羞耻的声音入耳,全身的血液都瞬间涌上了大脑,你面露隐忍地求饶出口。
锅包肉的脸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没听到你说的话是的,反而轻声提醒道:
“少主请小些声,鹄羹他们可是还在外面。”
【佛跳墙】——下药
狭长的异色眸微微眯起,嘴角含着半分恣意,缱绻的眼神氤氲着了然:“美人?”
你眨了眨眼睛,瞳孔中还残留着几分迷蒙的水汽,懵懂的视线中只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嗯?”
——开口却是嘤咛。
你被自己吓了一跳,急促的呼吸与上升的体温几近同步,在数次来回重复的深呼吸后哑着声音回答:“感觉……不太对劲……”
佛跳墙轻笑一声,低下头来:“或许……美人需要我的帮助。”
嘴唇张合间他的舌尖舔舐着你的耳垂,散落的发丝掠过脸颊勾起丝的痒意,呼吸的温热沾染在耳边灼烧着你的所有思绪。
就像是……迷药。
“乖,张开嘴,我想要听美人的婉转莺啼呢……”
【莲花血鸭】——战损
你在激烈难缠的战斗中受了伤,撕裂的组织带来的疼痛在一瞬间占据了大脑,你皱着眉咬了下舌尖定神:“血鸭,我们先撤。”
莲花血鸭的视线被你因刮破而裸露的腰部所吸引住,白皙的肌肤与蜿蜒的血红造成的视觉冲击让他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神。
纤薄、脆弱、敏感……
原来空桑少主也不过是轻易就可以亵/玩于掌心的存在。
“血鸭?”伤口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再度撕裂,痛得你倒吸一口凉气,自然而然地将身体倚靠在血鸭身上,“拜托你了。”
“好。”莲花血鸭细嗅着空中甜蜜的芳香,将你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你伤口旁那一处细滑的皮肤。
——她是香甜的源头。
莲花血鸭嗜血的冲动从未像现在这般鲜明过,身体里的血液也因这股香甜而躁动。
近乎被蛊惑一般,他朝着你伸出了手。
【屠苏酒】——酒驾
被酒精与欢愉蒙蔽的大脑一片混沌,意识朦胧间被欲/望浸染上了烟尘的泪欲落不落。
“师父……”
细弱的啜泣犹如幼猫的叫唤,润湿的唇瓣翕张,说话时隐约可见殷红的舌尖,靡/丽的景色昭示着荒唐。
简直……不像话。
屠苏酒彻底怔住,柔软的触感与少女的身躯,叫嚣的欲/望与克制的妄想,所有的一切都在想法设法地打断他的心绪。
“好凉快……”你牵附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蹭了两下,窝在他的怀里磨蹭着吟哦出声,“师父抱……”
被屠苏酒封锁在心底的黑泥破土而出,那些见不得人的梦魇终得以光明正大地呈现在行动上。
“……自作孽,不可活。”
偌大的房间被割裂成了摇摇欲坠的模样,屠苏酒少有的放纵让你恍惚身处梦境,只不过是耶非耶也不再重要,视野间只留他眼角那泛起的一抹红,直至心口。
被熊熊燃烧的欲/望折磨着的理智弦断,屠苏酒不再苟延残喘,在大开大合间溅起珠玑,他紧拥住你,竟觉悲哀:
至此,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却是病倒在了你的身上。
【龙井虾仁】——引诱
“除了品茶,你还会做什么?”
你挑眉,动作温和地扶过他的背部,蹭过他的脸颊,屈起的指节停在他的后颈,轻轻一刮:“嗯?”
冰凉的触感让龙井虾仁不禁战栗了一瞬,而后更加地恼羞成怒,重重地将茶杯拍在桌上溅起水珠:“休要碰我!”
“是吗?”你抱着他的腰,脸蹭在柔软的丝缎上,感受到他拘谨得连呼吸都刻意压制后笑意更深,“居士真的是那么认为的吗?”
少女体态纤细,隔着几层布料仍能感受到紧贴在后背的柔软,肌肤相触的地方似有星火燎身,龙井虾仁的声音轻颤:“……莫要得寸进尺。”
“这就得寸进尺了?”你故作讶异。
“……”
龙井虾仁饮下热茶,反客为主地拽着你的手腕将你扯到面前抱进怀里,带着茶的清香,动作生疏地在你的唇上落下一吻。
面上是一番风平浪静,耳尖却是红了又红,在你眼里可爱的打紧:“再这般胡闹……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后记】
小伙子你这什么车啊?
跑跑卡丁车。
什么?前面有交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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