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小妖

纯爱战士,杂食。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

一般来说很被动,但是很好商量。

扩列:Q2275566912

【原神乙女】你被捡来的他反攻了

“你当然无法理解他热烈至极的疯狂”

*魈/散兵/温迪,ooc预警,自行带入

*喜欢读评(疯狂暗示),感谢各位的红心蓝手,如果愿意再点个关注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鞠躬),每周都会不定时掉落小甜饼。

*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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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


  [前]


  最开始的世界是一片漆黑,火焰灼烧着金鹏鸟的四周,逼迫他睁开眼。魈无声尖叫着,在痛苦与悔恨里沉默逝去,在黎明的前一刻化为灰烬,待到那人散去,黑夜降临,他在泥土里重新苏醒。


  他不明白,原先向他寻求庇护奉他为神鸟的人类为何会背他。


  他甚至想过再也不起,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


  最大的飞鸟有着金色羽翼,强健的翅膀,它展开的双翼在阳光下投蔽出的阴影足以庇佑愚昧的人民。他的美丽,他的自负,他的聪颖,他的强大,似乎再无人能及。


  “你不该在这里的,也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一道声音像是穿透了水面直直地朝魈而来,声音的主人跳进冰冷的水中,一只手抓住了沉湎于黑暗中的他,奋力地拖拽着他,将他带离黑暗幽邃的海底,扯向光明的天空。


  ——“滚!”


  魈本想这么说的。


  他现在恨透了人类。


  只是他见到眼前的少女双眸盈满悲苦的眼泪,这一句便如鲠在喉,难以言说的疲惫与倦怠涌上心头。


  也罢,是生是死,交由于你。

  

  


  [中]


  你见过,那天的日光刚巧是夕阳坠落前的最后温柔,祭司手里的短刀反射的光弧刺眼又震撼人心,他借着谎言将金鹏鸟骗去无人的洞口,随着阴恻恻的笑声一声穿透身体的沉闷声响同时响起,鲜血顺着刀刃滑下。


  祭司点燃明火,随意地丢到了金鹏鸟那沾满血液的身上,环顾四下无人,扯着兜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躲在树后,紧紧地捂着嘴,呼吸也轻之又轻。


  等到祭司彻底离开你才敢走上前,捧起复生的金鹏鸟,心里一阵酸苦。


  ——守护了镇子一年又一年的的金鹏鸟,不该是这样的下场。

  

  “我带你走。”你抱着金鹏鸟,抹着眼泪又重复了一遍,“我带你走。”

  

  “……去哪?”


  金鹏鸟抖擞着羽翼,从你的怀中脱离,在你的眼前化作了少年的模样,你对上他的眼睛,比落日辉光更绮丽的琉璃倒映着你茫然无措的身影,似乎要把你也一并吸进去。


  你霎地红了脸颊:“……去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魈本是想看你因为他的变化而露出惊恐的表情,也不曾想你会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对视了没多久功夫他便败下阵来,微红着脸扭过头去:“随你。”


  “我已非金鹏,叫我魈。”


  他的嗓音干涩有如砂石,你跟着点了点头,重复道:“魈。”


  这一字,万般珍重。

   

 

  


  [后]


  你和魈已经在外游荡了三年之余,最初风餐露宿,到后来你们一边旅行着,一边帮着当地人做工,从未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太久。


  “你后悔吗?”


  魈忽然这样问你。


  你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这样怀疑自己,你忍不住心疼地将他团进怀里,看着他的红晕从面颊爬到耳尖心里满是欢喜:“我怎么会后悔,我高兴死了。”


  魈本想将你拍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如若我没记错,你的生辰日在明天。”


  你发出了感叹:“你记得好清楚。”


  魈垂着头不多作言语。


  

  你是想到魈这么老实的性格多半会为你准备成年礼,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刺激。

 

  你看着压在你身上的少年,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他是个男人,是个外表年龄与你相似但实际年龄让人不敢想象的男人。


  再回想起这两年你曾因为居所未定用河水冲澡,毫无男女意识地让他递衣服给你。


  因为资金紧张与魈挤过同一张床,第二天起来却发现他在打地铺。


  因为身份难以开口曾大言不惭地谎称你们是从乡下私奔的小夫妻,还在他脸红的时候说我丈夫就是内敛。


  ……真的是,尴尬极了。


  心脏开始不住地跳动,砰砰、砰砰地吵着你的耳朵,你尽早结束这尴尬的局面,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魈其实还挺有男人味的嘛,哈哈。”


  魈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说完你就后悔了。


  想死。


  魈捏着你的手腕,垂下眸子掩去危险的渴望,淡漠地回答道:“我应该表现得很明显了。”


  “表现什么?”


  他低下头,嘴唇落在你的眉心,吻的极其用力,带着一股愤懑:“我的喜欢。”

  

 

  

  人间已不值得眷恋,只是你在这里。


  他爱着你。


  于是他爱这里。


  


  

  

  

【散兵】


  [前]


  这个小屁孩是自己跑来魔女之森的。


  你不想理他。


  第五次把人拎起来丢出去过后,你静默地瞧着他,欲言又止。


  “我猜你想问我为什么要一直来找你。”

  

  孩童尚未长开的五官上露出了笑容,纵使有风尘遮掩与黑眼圈点缀,也不难看出他是天生的好胚子。


  可你好歹也是跟在魔女身边学习了十几年的炼药师,见过的人类形形色色,像他这种的,一眼假。


  “你应该猜不出来,但我可以好心地告诉你答案。”散兵笑得轻蔑而随意,开始自问自答模式,“我和家族的人闹掰了,在离家出走的路上听说魔女经常收留孩子,所以我来找你了,你会收留我的。”

  

  他哼哼了两声,明明身高不足你却还是要斜睨着你,像只色厉内荏的兔子。


  你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你这人真没礼貌!”

  

 


  [中]


  你终究还是心软了,在和魔女说明情况后她愣了一愣,看到散兵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女大不中留啊”等不知所谓的话语便答应你将这个孩子养在魔女之森里,前提是由你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你当时还兴高采烈地答应了,现在回想起来只恨不得给五个月前的自己来两脚。


  哪有这么麻烦的小屁孩!


 


  场景一:


  散兵重重地丢下筷子:“你为什么不做我爱吃的菜。”


  你面不改色,从他的碗里挑出他不爱吃的蔬菜:“你可以不吃。”


  场景二:


  散兵半夜突然掀开你的被子:“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你心里一烦干脆坐起身来把他往怀里一揽,两个人一起重重地摔在床上,随后你翻了个身:“别乱动,再烦我睡觉就把你丢出去。”


  “你、你给我放开!”


  场景三:


  散兵一口咬在你的脖颈上,眼中猩红一片:“你的血真难喝。”


  你终于慌了:“我[哔——]你怎么是个吸血鬼!”

  

  感受到尖牙刺进皮肤,血液的逐渐流逝,你惊慌失措地挣扎着。


  或许是血液的传入让他恢复了能量,散兵的身形逐渐修长,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别乱动。”散兵的声音听上去醉醺醺的,他粗重地呼吸着,像是在安慰你一样伸手抚摸着你的脸,“不要怕我。”


  闻言你停止了挣扎。


  散兵也是有分寸的,他没有吸走你太多的血液,不多时便住了嘴,开始打理起你衬衫的领口,为你揉平被蹂躏过的褶皱与凌乱的布料。

  

  “你不觉得你需要解释什么吗。”


  他听到你闷闷不乐的声音,心里一咯噔。


  ——她看起来太好吸了,刚刚一没忍住就下口了。


  结果好像把人惹生气了。 


  


  [后]


  “我承认我是对你有所隐瞒。”散兵忽而话锋一转,将锅推到你的身上,“可你也做过同样过分的事。不对,是比这还过分的事!”


  “比如经常不由分说地让我跟你一起睡!”


  “我一直以为你是小孩子……”你干巴巴地解释道。


  “你才是小孩子!”散兵恶狠狠地剜了你一眼,“再比如在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推门进来问我需不需要搓背!”

  

  “姐弟不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什么姐弟会这么相处!”散兵走近你,将你逼退到门板上,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最后一点!你还邀请来意不明的陌生男子进你房间!”


  “陌生男子?谁?你?”


  散兵气急,他抬起你的下颌,在你疑惑不解的眼神中撞了下你的脑袋,撞的你头晕眼花,在你原以为会被他好一顿骂的时候忽然听到他很小声地道了句:“谢了。”


  谢谢你,愿意在我被亲人陷害走投无路的时候收养我,包容我。


  ——当然,这话他是死也不会说出口的,他拉不下那个脸。


  你霎时间瞪大了眼睛:“我没听清。”


  “谢了。”


  “声音再大一点。”


  “……谢……”


  “还是没有听清。”


  “你是不是有病。”

  

  散兵以吻封缄,鲜血从交错的唇齿溢出,甜腻的味道令他几近昏厥。


  他凶狠的劲你不禁产生错觉,仿佛他会咬在你的舌尖上,种一朵血色的玫瑰,再用碰撞的牙齿折下花瓣。


  他低哑地笑出声来:“去/死。”


  “疯子。”


  你这么回骂他。


  然后拥住了他。


  

  

  你当然无法理解他热烈至极的疯狂。


  就连亲吻也只是压抑后的沉着。


  他想和你做的,又岂止是这样。 


  


  

  

【温迪】

  

  [前]


  捡他回家纯属意外。

  

  作为专业的调酒师,你时常需要应对一些醉酒的客人。


  在这其中,温迪是你见过最不可理喻的醉鬼。


  你和他是老相识了,他经常带着一两首诗或是歌来你们酒馆换苹果酿,作诗的水平很高,就是酒品太差,每次喝醉酒了都必发疯。


  你见过醉酒后抱着电线杆痛哭的,见过醉酒后和街上的狗子称兄道弟的,见过醉酒后勇往直前表白心动嘉宾的,就是没见过醉酒后抱着调酒师求包/养的。


  说的就是温迪。


  你将扒在身上的温迪扯了下来,听着周围的客人毫不掩饰的嬉笑着“带他回家吧”险些没绷住,屈起食指敲打着温迪的脑袋瓜,一脸的痛心疾首:“你们知不知道他才多大啊!”


  “诶?问我吗?”温迪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好像才两千多岁还是三千多岁。”


  人群爆笑。


  “你以为你是风神吗?”你感到自己的太阳穴不可抑制地发痛,一阵又一阵地牵扯着神经,“我可以让你在我家住一段时间,前提是你不许再在我工作的时候添乱。”

  

  “如果添乱了你会赶我走吗?”温迪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会吗?”


  ……你的良心好痛。


  “应该不会。”

  

  “好耶!有免费的酒喝了!”

  

  你话还没有说完,温迪突然就向你扑过来,斩钉截铁、毫无转圜,呼吸的热气与吐息打在你的脖颈上,烫的你心跳有些紊乱——只是被吓的而已。

  

  


  [中]


  友人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他对此无能为力。


  这是第多少个年头了?温迪已经完全忘了,只是这一天醒来后忽然清晰地想起今日应该是友人的忌/日。


  温迪幻化成友人的模样,倚坐在树干旁,闭着双眼吹响着笛声。


  在他还是风精灵的时候,他还能流出真挚的眼泪,再往后些年月,他已经哭不出来了。


  不是不难受,只是再也不会为之落泪,也再没有流过眼泪。


  “你很难过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迪听到身前有一个声音在叫他,小声而急促。


  温迪有些疑惑地睁开双眼,他很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少女。


  绿眼睛对上黑眼睛,像森林浸润在了黑夜,又仿佛是翡翠坠入深井。


  两个人沉默地相对而立。


  “不要难受了。”对方率先打破了沉默,将手里的罐子往温迪怀里一塞,“妈妈本来是让我出来处理掉爸爸的罐子的,说他每次喝这个里面的东西都会哭。”


  “如果想哭的话,你也喝吧,算我请的。”


  温迪的嘴唇翕动了一下,说不出话了——


  随后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笑了出来。

  

  


  [后]


  居然梦到了好几年前的事。


  温迪从梦中苏醒,在黑夜里辗转反侧。

  

  他将过去模糊,刻意营造轻佻的假象,接近你,欺骗你,甚至还顺势住进你的家里。


  为什么不说实话?


  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只是模糊地感觉到,如果他来找你,说不定就能拾回自己丢失了的那一部分情感。


  可是,骗子是会遭报应的。


  如果被你发现他是蓄意接近你,你会痛骂他这个骗子吗?


  他还在思索着往后,就听到门口传来细碎的木板被踩响的声音,紧接着是旋动门把手的响动,温迪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了,立刻紧闭双眼伪装出了一副深度睡眠的样子。


  他听到有轻微的衣物摩挲的动静,这动静最后停滞在了他的床前。


  实际上你只是放心不下这个酒鬼半夜里醒过来过后想过来看看他,现在看他一副睡意恬然人畜无害的样子也放下了心,替他将被褥盖好就要离开。


  “这就要走了吗?”温迪忽地开口,吓得你浑身一颤转过身下意识就想跑路,他伸出手拽住了你。


  你有些慌地面向他转过身,犹豫着怎么开口。

  

  温迪盯着你,直到你被盯得眼神游离,他才若有所思地问出声:“你原先是这么容易害羞的人吗?”


  你忍无可忍,脸憋得通红。


  “……滚出去。”


  “诶~别嘛~”


  此刻他只希望那所谓的报应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碎碎念】

  本来是想写魔女×捡来的孩子的,想了想,我讨厌寿命论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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