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小妖

纯爱战士,杂食。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

一般来说很被动,但是很好商量。

扩列:Q2275566912

【all荧】患上见谁喊谁老婆的病后,尘歌壶里爆发了修罗场

*“都说了不许那么叫我。”

*团宠旅行者,涉及:魈/温迪/钟离/散兵/提纳里/艾尔海森,有其他角色客串

*旅行者得了一种见人就会叫对方老婆的口是心非病,【】内是旅行者原本想说的话

*其实也算是老梗了,突发奇想地写了,主要原因是我想看修罗场

*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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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事件的起因是旅行者吃错药了。


  战斗的时候时停嗑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没有携带便捷包裹的旅行者一如既往地快速打开了背包,然后点击食物嗑药回血。


  ……然后误触了。


  一般来说误触都没什么,大不了就再多吃一顿饭,可是口里那黏糊糊又焦兮兮的糟糕口感无不在昭示着一个最直接不过的事实——


  这根本不是甜甜花酿鸡啊!刚刚吃下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旅行者慌了,她一边躲闪着沙中净水的攻击,一边思考着自己刚刚吃的到底是谁做的黑暗料理。

 

  “诶呀?不要总是躲着我啊!”沙中净水一边朝着旅行者发动攻击,嘴里还不断地吐出些挑衅的话语。


  【走开,别碍事。】


  旅行者本来是想这么恶狠狠地来一句的,开口却变成了“老婆,你能让开吗?”


  “……”


  沙中净水停下了动作。


  “……”


  旅行者也停下了动作。


  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扭过头去,发出了“yue”的声音。


  两边都被恶心的不行。


  沙中净水在短暂缓解过不适后又瞄了一眼旅行者,然后再一次干呕出声。


  “……”


  旅行者有那么一瞬间动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真受不了你。”沙中净水擦了擦嘴,二话不说直接关闭了元素强化状态,飞速沙遁逃跑。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被你恶心到了是我失策,溜了!”


  这是她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旅行者干呕到虚脱的同时心里还有点委屈。


  她堂堂旅行者,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璃月七星的座上贵宾,陪风神偷过琴,给岩神付过钱,和雷神打过架,跟草神救过国,上能爬雪山,下能入深渊。


  结果居然人嫌弃恶心!


  被她叫了一声老婆至于那么大反应吗?她也不想的。


  好伤人。


  


  

  

  2.


  雇佣兵们的消息传播速度是数一数二的快的,旅行者见人就叫老婆的事情很快就在整个提瓦特散播开来,不论是盗宝团还是愚人众,以前他们视旅行者为躲之不及的存在,现在视她为新的乐子。


  他们甚至接二连三地找上门来,也不打架,纯粹来找乐子的,然后被心情不爽的旅行者打成麻瓜。


  然而即使是这样,乐子人也还是前仆后继地赶来。

  

  旅行者一边应付着这些家伙一边寻找着治疗方法,烦不胜烦,最后索性开摆,大世界也懒得去探索了学习雷电将军做起了阿宅,成天呆在尘歌壶里哪也不去。


  听我说,你别急,反正急也没有用.jpg


  摆子是这样的,遇到困难睡大觉。


  派蒙曾对她这么颓废的生活状态表示谴责,被旅行者一句“难道老婆你是希望我出去被人笑话吗”堵了回去。


  “……我忽然觉得开摆也没什么不好的,啊哈哈。”派蒙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干巴巴地笑了两下,“你……你等着啊!我去喊外援过来救你!等我回来了一定要带我去吃好吃的犒劳我!”


  【别!我不想被别人发现我这么丢人的样子啊!会社死的!】


  “老婆你辛苦了,但是大可不必,我不想社死。”


  旅行者看着派蒙愈发坚定的眼神真想给自己的嘴巴来两巴掌。


  她头一回这么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做“口是心非”。


  旅行者看着派蒙逐渐飞远的身影,心里产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我要不还是死了得了。


  她已经能预想到了,这段经历一定会成为她人生中最为浓墨重彩的黑历史,没有之一。


  


  


  3.


  最先赶来的是温迪。


  其实也没什么意外的,只要他乐意,他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

  

  更别说这次在旅行者身上发生的事足够的奇幻,而温迪喜欢有趣的人和事。


  派蒙刚一找到他提出请求,他立马就答应了,只是微微一翻手,手中的酒杯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竖琴,他轻轻拨动琴弦,一阵风凭空而起,下一秒他便消失在了派蒙的眼前。


  “卖唱的还真有两手啊……”派蒙发出感叹,然后继续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派蒙是旅行者最好的旅伴,它一定可以找到最靠谱的人的。


  大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


  旅行者本来悠哉悠哉哼着歌养着鱼,时不时还撒点饲料下去,忽然耳畔掠过一阵风吹起发丝,温迪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旅行者,我听说你最近遇见什么麻烦事啦?”


  温迪的手里还握着他的竖琴,细长的手指灵巧的在琴弦上跳跃着,十指弹拨间,乐音像雪山融水轻快的流泻而来。他冲着身旁的旅行者眨了眨眼,眉毛一弯,露出了笑容:“是小派蒙喊我来的哦?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你的事吗?”


  温迪和善的笑容卸下了她的心防,旅行者拍干净了手站起身,下意识就想开口。


  【没想到温迪你会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得了一种见人就喊老婆的怪病,原因不明。】


  “谢谢老婆关心,我没什么事的。但一定要说的话,事情其实也不小,我现在见人就叫老婆。”


  饶是温迪早就听说了情况也仍是会被这一声老婆惊到,心猛地一跳,手一抖,演奏的曲子也跑了调。


  ——我不想活了。


  旅行者捂脸。


  这一声情真意切的老婆喊得温迪差一点就要当真了,可他看到旅行者这副恨不得就地去世的表情,心里实在是没办法再衍生出什么多余的旖旎心思。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


  旅行者有点郁闷,她想问温迪有什么好笑的,脱口而出的却是:“老婆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温迪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收起了竖琴,在旅行者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见旅行者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后他煞有介事地补充说明,“这只是风神在祝福你哦?祝你早日康复。”


  温迪不假思索地扯了个慌,他随口胡诌甚至都不用带停顿:“风神的祝福一向都是很灵验的!之前还有人向我许愿成为最伟大的冒险家然后应验了的呢!”


  “总之……你收下就好。”温迪伸出手,拇指点在旅行者方才被亲吻的地方,笑吟吟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你遇到的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呢,只好和你一起祈祷小派蒙带过来的下一个人够靠谱啦~”

  

  


  所谓最自由的神明啊,偶尔也是会有自欺欺人的时候呢。


  温迪闭着眼,感受到风吹拂在脸上,风使他被灼烧着的理智与大脑清醒下来,想的却还是她刚刚那一句话。

  

  ——如果是真的在喊他就好了。


  


  

  


  4.


  随后到来的是魈和钟离。


  旅行者戳了戳派蒙,面露不解。


  “他们年纪大嘛……知道的事情可能多一点……”说到年纪大的时候魈瞥了它一眼,派蒙的声音就不自觉地压低了解释道,“而且我话都没说完,只说了你要糟糕了他们就马不停蹄地跟着我过来了!他们好担心你的!”


  “钟离大人在听说了你遇到危险后很是关心,我便跟着帝君一起过来,只是这样。”魈打断了派蒙的发言,他看向旅行者,问道,“你可以先说一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吗?”


  旅行者低着头寻思。


  派蒙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仔细一想完全不靠谱。


  一个赏花品茶热衷听书的退休岩神,一个宅在望舒客栈守护一方的降魔夜叉。


  ——他们真的能解决我身上的问题吗?


  旅行者对此很是怀疑,她试着向魈和钟离去解释这件事的起因与现状,结果一开口就是老婆你们听我说,饶是钟离那张向来只会展现出沉稳从容的脸也肉眼可见的有一丝裂开,魈则是瞬间握紧了拳头。


  派蒙生怕旅行者的头顶上下一秒就会凭空多出一把和璞鸢,忙不迭地打断了她:“还是让我来说吧!”


  派蒙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钟离时不时地点点头,然后发出“原来如此”、“竟有此事”的感慨,魈的脸色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等到派蒙说完,钟离首先就将视线调转到了温迪的身上:“酒鬼诗人?你们居然还喊了他?”


  “老爷子你这个反应也太伤人了啊喂。”温迪佯怒道,“好歹我也是小派蒙喊来的外援哦?”


  “不给我三瓶璃月的梨花酿作为补偿我可是会一直记仇的!”


  魈在一旁喃喃:“原来不止我们……”


  旅行者看向他,歪了歪头。


  “不,这也没什么。”魈摇头,“我刚刚在想别的事。”


  “见人就叫‘老婆’,并且说出的话也会遭到一定程度的曲解……”听完派蒙的解释后钟离敛眉沉思,话语顿了一顿,在感受到众人的视线全部聚焦在他身上后缓缓摇了摇头,“只可惜,这种匪夷所思的病症我也闻所未闻。”


  旅行者突然不安。


  钟离作为最为年长的存在居然也没听说过这种病症,那说明她现在问题真的很大。


  派蒙在一旁急得快要哭出来:“那、那怎么办呀?连钟离都不知道的话……啊,对了!”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一拍自己的脑袋,“神子!她知道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说不定也知道你身上的怪病是怎么一回事!”


  它摸了摸旅行者的脑瓜子:“我要出发去稻妻啦!你等我哦?我很快就会带着神子回来!”

 

  “抱歉。”等派蒙飞远,钟离很诚恳地向旅行者道了个歉。


  【我没事的,钟离你也不用太在意,反正迟早会好的。】


  旅行者的心态很佛系,说出来却不是那么个味道。


  “没事的老婆,你别在意。”


  “……”


  旅行者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我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


  “噗。”


  温迪没忍住笑出了声。


  魈没有说话,不过他皱起的眉头能够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并不怎样。


  旅行者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后瑟缩着抬起了头,观察钟离的反应。

  

  所幸的是,钟离并没有对这样的称呼表达出任何的不悦。

  

  “我知道旅者你经历过的事。”钟离的声音依旧平稳柔和,“而且若是一直不言不语,恐怕也会遭到一定程度的‘磨损’吧。”


  “在那之前你可以尽管向我倾诉。”一双手抚过旅行者的额头,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钟离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之处,只是温声安慰她,“我并不介意你这样称呼我。” 


  旅行者后撤了几步,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环顾四周,注意到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了尘歌壶的一隅,向钟离指了指魈所在的位置示意。钟离轻叹口气,旅行者便当他是默认了,灰溜溜地从他面前快步跑开。


  ——刚刚,似乎吓到她了?


  钟离哑然失笑。


  旅行者那慌乱的模样确实可爱,连他都有些不由自主地想要逗逗她,可他的确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把人吓跑。


  温迪一步一步地挪到他的身边,有些幸灾乐祸:“老爷子,你把她吓跑了哦?”


  “需不需要我教你怎么与人亲近呀?学费只要五瓶梨花酿哦!”


  “不需要。”


  



  旅行者来的时候魈正坐在角落发呆,金色的眸子望向远方时似乎缀满繁星,又好像空无一物。


  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魈顿了一下,看都没看她一眼,冷淡地开口:“找我何事?”

  

  【魈,好久不见了。】

  

  “老婆我好想你。”


  旅行者这一声老婆叫得那是一点负担也没有。

  

  “不、不敬仙师……!”魈猛地抬头,耳朵也迅速染上了红色,磕磕跘跘地怒斥道,“满口胡言!”


  【对不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对不起老婆呜呜呜,你别生气。”


  “……也罢。”魈重重地捏了一下眉心——他那一瞬间有扶额的冲动,但他忍住了,“我并不介意你的逾矩,但你也应当少说话才是。”

  

  【谢谢魈。】


  “老婆人美心善,爱你。”


  旅行者笑嘻嘻地回应。


  魈的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他不自然地转过头去,笑得很不明显:“都叫你少说话了。”

  

  他的笑容幅度很小,只是眉毛轻弯,嘴角微一上扬,金色的瞳孔着流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暖意,却也足够温柔。


  实际上他心里已经软得不成样子。


  魈轻咳了一声,心里分明羞得要死面上的表情也依旧水波不惊,如果不是他的面颊绯红,旅行者差点就真的相信了他是毫不动容:“不过也无妨。你情况特殊,我不会往心里去。”


  【真的不会往心里去吗?】


  “老婆你真的不在意吗?”


  “不在意。”


  于是旅行者坐在了他的身边,指尖一点点地靠近魈的手,见他没有抵触便顺势将自己的五指也盖在了他的手背上,感到魈的身子在这一瞬间僵硬了起来,却也没有松开手。


  魈微微垂眸,侧目瞥了一眼二人重叠的手,想说的话在舌尖滚了几番,最终化作一声略有无力的叹息。


  心中那些郁积的烦躁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只此一次。”


  




       5.


  紧接着到来的是一脸拽的散兵。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来的会是他,魈更是第一时间便将旅行者护在自己身后:“退后。”


  散兵径直绕过了他,走到旅行者的面前五步远站定:“听说你犯病了?见人就叫老婆?那你离我远点。”


  旅行者一阵无语。


  【你又不想见我,你又过来见我,你是不是有毛病。】


  “这个时候就别傲娇了,老婆。”

  

  散兵脸上的嫌恶再明显不过:“恶心死了,再这样叫就杀了你。”


  【你凶谁呢?你以为我想吗?】


  “老婆好凶。”


  “我都说了不许那么叫我!”


  他像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脸红再也遮不住:“闭嘴!”


  散兵的心里一瞬间天塌地裂,脑子嗡嗡作响,他只知道一点,一定不能再让她重复那个词。


  再听她说下去,他怕是会直接心脏爆裂而亡。


  【谁想叫你老婆啊!】


  “我也不想这么做的,老婆。”


  听到散兵怼她旅行者就来气,一来气就忍不住想要回怼,怼完了又发现自己一口一个老婆实在是一点威慑力没有,于是更气了。


  旅行者干脆也不说话了,愤怒地盯着散兵,脸气得圆鼓鼓的。


  “不要那么生气啦~两位?”温迪审时度势地插进了旅行者和散兵之间,试图缓解一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我给你们哼一首蒙德小调吧?别吵架啦!”

  

  “哼,行吧。”散兵斜睨了他一眼,深呼吸一口气,转头问旅行者:“我问你,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

  

  旅行者连叫了他三声老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任他再怎么问也死死地捂着嘴不肯开口。


  ——明明是她轻佻在先,还反复提起那个称呼,这时候又开始装死了!耍我好玩吗?


  散兵被惹得心头火起,一想到她可能不止喊了自己一个人就更是气急,睫毛不耐烦地颤动:“这个时候就学会装死了?谁让你闭嘴了!”


  旅行者的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不就是你吗?散兵同学。


  散兵拽着她的手腕想要旅行者松开自己捂着嘴的手——鬼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激动,又怎么会突然在意起这个的:“说话!”


  ——我才不说话。


  旅行者宁死不屈。


  魈终于是看不下去这场闹剧了,蹙着眉头把旅行者从散兵的手里解脱了出来,他反手将她虚抱着与散兵对视,微微眯起的金色眼眸中带了一点黑云压顶的味道,末了他轻轻地捏了一下旅行者的手腕,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旅行者摇了摇头。


  散兵看了看魈又看了看旅行者,虽然仍然气得牙痒痒,但也算是终于冷静了下来:“我……”他本想道歉,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别别扭扭地问出声,“手腕,有在痛吗?”


  按理说,本来有更好的表达关心的方式,可他偏偏就用这么直接的方法简单粗暴地表达歉意,也是有够别扭。


  旅行者则表示自己不想理他。


  “话说回来,小派蒙呢?”一直没有吭声的钟离突然发问,“它没有跟着你一起回来吗?”


  钟离看向散兵,仿佛在等待他解释什么。


  散兵抿了抿嘴,取下自己的斗笠,派蒙立马就飞了出来,长呼出一口气:“呼啊……终于出来了!这里面可闷死我了!”

  

  旅行者实在不明白派蒙为什么会把散兵也喊过来,她用眼神控诉派蒙。


  派蒙连忙解释:“其实是我经过稻妻的时候恰巧碰到他了,结果他听说了事情就非拽着我不让我走,软磨硬泡着要让我带他过来的!”


  派蒙很是委屈:“我本来没想带他过来的,他一直扯我翅膀叫我快一点快一点……虽然不痛就是了……可是那是翅膀耶!是不能拽的!”


  散兵微微颔首:“谢了。”


  “一点诚意也没有!你要请我吃天妇罗才能弥补我那弱小的心灵!”派蒙气呼呼地瞪他。


  “我本来以为我会是第一个看到她这可笑模样的人。”散兵没理派蒙,他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只是没想到你们来得比我还早,不过也无所谓,我不在乎。”


  温迪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那你刚刚为什么要生旅行者的气呀?”


  散兵一噎:“……!”


  “我的事你少管!”


  “总之,你别和别人搭话。”散兵瞥了一眼旅行者又匆匆转过头去,眼里的慌乱快要溢出来,“乱叫人老婆你都不会害臊的吗?”


  “他害羞了。”


  这是温迪说的。


  “害羞了呢。”


  这是派蒙说的。


  “害羞个鬼!”


  这是散兵说的。

  

  只不过面露羞赧的他的这一句话并没有多少说服力。


  毕竟他是真的在害羞。



  



  提纳里、艾尔海森:

  见彩蛋,含修罗场。


 


  


【碎碎念】

一不小心写嗨了,结果写完一看我写了八千多字,诶嘿,以前好像还没写过这么长的文,不过修罗场写起来真的很爽。


顺带一提,温迪说自己自欺欺人和钟离的抱歉其实都是有原因的hhh,这两个才是最会扮猪吃老虎的。

  

第一次发起互动抓人,决定抽一个小伙伴给他写点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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